李玉瑶又跟兮蔚说了几句话后才离开,她心中何尝不明白,兮蔚如今是没有孩子,等到她有孩子了,又怎么可能尽心尽力的帮弘时。
待兮蔚身子好些了,便带着莞春到了凤礼堂。
众位庶福晋格格们都到了,只有李玉瑶因照顾弘时未来,满屋子的人听丫头通传年福晋来了消息后,一个个打起精神准备看一场好戏。
“妾身给嫡福晋请安,嫡福晋吉祥。”兮蔚穿着一身碧罗色织锦对襟锦裙,入秋后,又配上了粘兔毛皮的玲珑小坎肩,云罗髻上斜插着一根镶玉琉璃攒珠金簪,悬着的琉璃珠子叮咚作响,她一进屋子便恭恭敬敬的给那拉氏请安。
那拉氏见她来了,淡淡道,“你身子还未好,快些起来吧。”
此番话到时候半点情绪也无,兮蔚坐在她右侧,恭敬的对那拉氏说道,“妾身已无大碍,此次特来向嫡福晋道谢,若不是嫡福晋那夜领大夫前去救妾身,妾身恐怕性命难保。”
她说这话的时候略带笑意,凝视着那拉氏,继续说,“二来呢,妾身带莞春前来向嫡福晋赔罪。”
“哦,依妹妹这话的意思,莞春有罪是无可抵赖了。”以兮蔚的聪明,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兮蔚看了一眼莞春,莞春立刻识趣的跪了下来,只听兮蔚说,“妾身听嫡福晋说那夜莞春跟小厮通奸被捉,颇为震怒,细想着那日妾身昏迷,莞春这丫头竟然不顾妾身安危,还跟小厮私相授受,还让这等腌臜事被嫡福晋撞见,妾身真是无地自容。”
难道年兮蔚不准备反驳?那拉氏心想着,她真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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