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疏见兮蔚沉默不语,叹道,“兮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跟瑾瑜长谈过,”兮蔚闭着眼,靠在榻上,无奈道,“她深爱王爷,正是因为这份爱和执着,会引起很多问题。”
“喜欢王爷是应该的,府上每个人都应该对王爷尽心尽力,兮蔚,难道你因为这个和瑾瑜生气吗?”桐疏语气严肃,眸光认真的道,“那你是不是要和每个人置气,包括我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兮蔚低声解释着,却觉得这样的解释没有任何说服力。
桐疏无法理解,凝眉道,“当初王爷宠爱倾染,疼惜青璃,你都没有如此,为何是瑾瑜?她尽心尽力伺候贝勒爷,难道你还要和她置气?”
“我没有和她置气,也许我只是和自己置气,我没有怪瑾瑜,也没有讨厌她的意思。”兮蔚顿了顿,脑子里一直想着那拉氏对她说的话。
“那为什么你说,她喜欢贝勒爷会引起很多问题,”桐疏无法理解,“会引起什么样的问题?”
桐疏的步步逼问,让兮蔚不知如何回答,她垂眸不语,桐疏有些急了,“你啊,总是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真是弄不明白,咱们这一路走来,有什么话不能说的,瑾瑜她从来没想过害咱们,相反,她总是在贝勒爷面前说你的好,兮蔚,你性子倔强,但也不能不辨是非啊,我知道上次的事,瑾瑜没救你,让你差点丧命,但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况且又跟瑾瑜无关,为何你还要置气。”
桐疏说了一大箩筐的话,兮蔚听着只觉得心里痛得厉害,她从未想过和谁置气,吃谁的醋,她只是难过伤心罢了,难道她连难过的权力都没有?
见兮蔚许久不说话,桐疏没有继续说下去,“兮蔚,希望我们三人的关系不要破裂了,这是我所有的希望,当年咱们和青璃那么要好,到头来青璃背叛你,针对你,我比你还生气,可是瑾瑜不会,她不会如此。”
“是啊,我知道。”兮蔚低着头,沉默了良久后,桐疏起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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