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明白就好,那女儿是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要求父亲的了,女儿就不打让父亲,这就告退了。”行琬琰笑着说道。“那孩儿摆脱的事情就麻烦父亲了。”
行逾辉听到行琬琰要出去,就道:“微臣明白的,微臣这就让人去密切注意白府中的动向。”
行琬琰点头,扶着铃铛的手臂出了书房。
出门后,行琬琰的视线放远,看着远方的那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景色,道:“你觉得我这是错的吗?”
行琬琰这话,像是在对着铃铛说的,又像是对着已经故去的白秋文说的。说自己错,像是问自己欺骗行逾辉是不是错的,又想是问自己害死白秋文是不是错的。可是看着行琬琰放远的视线,又不知道她是对谁说的,不知道说自己错的是哪件事情。或者是两边都有。
铃铛闻言,转头看向行琬琰的侧脸。
随后接着行琬琰的话,脸上有些难过似的道:“娘娘,您这样做自然是没有错的,如果您不这样做,那说不定,您就会死了。”
“奴婢也不想看着娘娘被人欺辱,况且,如果娘娘说的是清嫔娘娘的事情的话,那是清嫔娘娘自作自受的,也不能怪您,更何况她不也是把她孩子流掉的事情怪在您的身上了吗。”
铃铛说着话是,声音也小了起来,像是怕隔墙有耳一样。
随后来到有小声的道:“如果娘娘说的是刚才欺瞒行大人的事情,那就更加不是娘娘的错了,毕竟娘娘那么做,也只是为了行家的安全着想罢了,奴婢想,就算是行大人和行夫人知道了也不会怪娘娘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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