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一听,便也看过去:“的确,这几日的气色比从前差多了,太医院都是一群废物,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了。”
白秋文忙道:“不怪太医的,是妾身自己身子弱,太医不敢下重药,怕伤了孩子。”
皇甫曜轻轻一叹:“你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
白秋文道:“妾身惭愧,太医为妾身安胎养病,妾身实在不忍心教他们被责罚。”
行琬琰听得这话,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微笑,白秋文甚么时候如此善解人意了?从前两人交好之时,行琬琰总觉得她是真的心善,经历过这许多之后,才彻底对她改观。
“姐姐也别一味替人家着想,如今伺候姐姐的太医可还周到?若是不好,妹妹这里尚有一位太医举荐,不知姐姐可要见见?”
白秋文自然是不肯见的,于是只道:“不必劳烦妹妹了,我只是觉得近来身子越发重了,有些行动不便,原也不是太医的过错。”
行琬琰早知她会如此回答,便笑道:“那极好,姐姐身子无恙,陛下也可少为姐姐担心些。”
白秋文面上略有一丝自责之意:“要陛下担心,的确是妾身的不是。”
“与你何干,”皇甫曜一味安慰白秋文道:“朝堂上的事情搅得朕头痛不已,每每念及你的孩子,都觉得这日子尚有好的盼头。”
白秋文听罢,心下只觉得十分甜蜜:“陛下的嘴怎么这样甜,定是妹妹教的,教陛下来哄妾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