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文面上一红:“可是陛下,妾身的身子不好,怕会出事,陛下不如回去妹妹那里吧。”
她是真的害怕,这个孩子的确是难得,若是因着这么失去了,她可不得难过死了,可是皇甫曜今日却奇怪的很。
平常虽然也有性急的时候,却不曾像今日一般把持不住的样子,白秋文见他举止粗鲁,却又不敢反抗,只得小意抽泣。
若换作平常,皇甫曜见白秋文这个样子必然是十分怜惜的,可是今天,却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不高兴了。
便不去看她,自顾自地懂了起来,白秋文只觉得心痛身痛,索性闭上了双眼。
第二日起来时,身边已经不见皇甫曜的身影,白秋文背脊仍是一层冷汗,只觉得腹中隐隐作痛,连忙把冬儿叫到身前:“快去请太医!快,快些去!”
冬儿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道:“小主这是怎么了,小主您可别吓奴婢!”
白秋文握住冬儿的手腕,骨节都在微微发白,整张脸面无血色,吓得冬儿一张小脸儿煞白,白秋文道:“今日的事情别说出去,知道么?”
冬儿连连点头,连忙将白秋文扶住靠在软枕上:“那么妙妃娘娘那里要不要去说?”
白秋文想了想,咬咬牙道:“先不必去说,若是她来问起,只说我近来觉得身子犯懒,记住,对任何人都得这样说,知道吗?”
冬儿点了点头,立刻向太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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