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亲王一听见蝴蝶这么说,勾唇一笑,装模作样道:“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无需担心的。”
逢场作戏?
蝴蝶自嘲,他可真是会说逢场作戏这四个字啊,他又何曾知晓过那些事情她每做一件就觉得令人作呕,可景亲王反复去利用着她,除了表面上敷衍的几句关心话,还剩下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是作践自己而已。
蝴蝶一直垂低了眼眸,这才算是抬了起来,她的双瞳之中什么都没有。她晌久为答应,整个气氛就像是凝固了一般,越发变得清冷了起来。好像滴一滴水,便就会结成冰一样。直至,蝴蝶硬生生的笑了一下,才算是破了这层冰,她平静而言:“担心,你看见我什么时候担心过?”
景亲王眼底深沉了一些,他不清楚自己要去如何答言蝴蝶的话。他一贯谨慎小心,几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写在纸上,然后背下来的。可是今天,他面对着蝴蝶却有些哑然,哑然到脑子一片空白。
可是他终究是老谋深算,道:“我知道你总是看的很压抑。我知道你心里面所想的是什么,更是知道你想事事都做的完美,想脱离这样的境地。可是,我告诉你,直到我得到了天下,你依然是我的人。”
蝴蝶冷笑,“不。你不了解。”
景亲王是一个魔头,在蝴蝶的眼中或许是这样。
她其实一直就清楚,景亲王不过视自己为青楼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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