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长,许青婉不足八个月就小产,婴儿血肉模糊,一出生就断了气。许青婉伤心欲绝,在比翼殿大哭了三天三夜,哭得大家都跟着揪心。
小产的第四天,她平静了许多,仰面朝天地躺在梨木雕花的大床上,两行清泪滑落打湿枕头。
沐轩、曲华、香儿和沐云清,围站在床边,精心呵护着。
大家都担心许青婉一时想不开,再做傻事,唯独曲华猫哭耗子假慈悲,内心都快美开了花儿。曲华怀有身孕近两个月了,她可以接替许青婉继续住在比翼殿了。
曲华假惺惺着,“许姐姐你不要怪我,这时怀了身孕我也不想,反而害得你还照顾了一个月,让你操劳了。”
许青婉迟疑片刻,“不怪。”
沐云清知道娘亲身子虚,说话费劲儿,便帮娘亲补充着,“我娘亲谁都不怪,她心里是明白道理的,只是身子虚说不出话来,她真的谁都不怪。”
香儿补充着,“是啊!我们主子一向善解人意,温和善良,她一心盼望着沐家再添丁,谁生的都是好的。”
沐轩搂着曲华,“曲姑娘个性老实,总爱自责,依我看曲华有孕了,本该是见喜事的。”
沐云清听得出,爹爹并没有因娘亲小产而难过,反倒为了曲华有喜而高兴。她不免暗暗叹惋:男人啊!永远也不知道女人的痛苦,只顾着自己享乐,往女人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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