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五,寒露已过,气候渐凉,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微寒之意。
城门刚刚打开,两人两骑便疾驶着出了城,朝着西南方向而去。
洛邑城,陵安王府内,隐觞玉似乎是从一场噩梦中骤然惊醒,脸上是少见的慌张,而今气候转凉,他的额上竟冒出一大片汗来。
褚流霆赶到的时候,隐觞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憔悴,府中的大夫正在给他诊脉,阿晔在一旁紧盯着那大夫,似要看出些什么来。
许久,那大夫轻叹一口气,收回手,行礼道:“王爷身体并无大碍,不过……王爷似乎有心事,近来可是噩梦频发?”
隐觞玉缓缓睁开眼睛,看了褚流霆一眼,见褚流霆垂首行礼,便颔首致意,而后看向那大夫道:“确有噩梦。”
大夫点点头,又问道:“王爷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忧心、难以放下的事?”
隐觞玉拧了拧眉,摇头道:“近来倒是没什么值得挂心之事,皇华太子出使一事自有诸位大人去搭理,本王最近一直闲在府中。”
闻言,那大夫不由皱眉,“这……那这是为何呢?”
阿晔不瞒地瞪了瞪眼,走过来道:“主上就是因为最近季节更迭,没有休息好,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原因?这位前辈你就别多想了,过两让师父给主上开一剂安神的药就没事了。”
那大夫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看了看隐觞玉又看了看阿晔,显然他知道阿晔的身份,不敢妄言,等着隐觞玉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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