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王爷与我师父关系不错。”
隐觞玉不紧不慢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说来,你我可称一声师兄弟。”
“不必。”夜南乔断然否决,“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夜南乔不过就是个普通人,攀不起王爷这高枝。”
“未见得,你我可以成为朋友。”
“何以为友?”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
“王爷错了,王爷的敌人并非我的敌人,最多,只是仇人。”
隐觞玉挑了挑眉,“有什么不同吗?”
“自然不同。王爷的敌人是承帝,是承国诸位兵将,甚至可能是承国的每一个人,而我,我的仇人是承帝,那就仅仅是这么一个仇人,与承国的其他人并无半点关系,我与他们无仇无恨,更不会成为敌人……”
顿了顿,他抬眼神色认真地看着隐觞玉,“最重要的是,王爷的一些敌人还是我的亲人,你我岂能为友?”
“哈哈……”闻言,隐觞玉丝毫没有恼怒之意,反倒朗朗而笑,轻轻击掌,“思绪如此清晰不乱,有条不紊,难得遇见一个如此清醒、又能坚持己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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