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朝着正吃个不停的沈泠音看去,看似一脸嫌弃,却又何尝不是满眼宠溺,“再过两年,就连泠音也要嫁人了。”
言下之意,就连贵为公主的金枝玉叶都不能免俗,一个朝臣的女儿又如何能特殊?
“是呵,臣妾这几日总是会梦见珮儿,梦见她过得不舒心,臣妾……臣妾这心里真是难受。”冉贵妃边说边垂首轻轻拭了拭眼睛,一副悲伤模样,竟是将远嫁青髓的六公主沈弦珮都拉出来了。
沈熠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贵妃不必难过,朕过几日便修书一封让人送去青髓,看年后珮儿可有时间回承国来看看咱们?”
“好……”冉贵妃连连点头,“臣妾多谢圣上垂爱。”
闫淑妃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再抬头时却是一副清和模样,道:“圣上,臣妾以为像夜姑娘这般聪敏之人断不是寻常人能配得上的,既然京中最优秀的青年才俊已皆在此,不如从中为夜姑娘择一良婿。”
沈熠看了她一眼,问道:“淑妃有何建议?”
闫淑妃掩面一笑,道:“臣妾说了,圣上可莫要怪臣妾偏心自家人,臣妾觉得逸方这孩子就很不错,这孩子从小到大品行端正,文武兼修,最重要的是,至今正妻之位都还空着,他与夜姑娘年龄也相差无几,所以臣妾想……”
“呵呵……”沈熠了然地笑了笑,却看不出深浅,“淑妃你还真是偏心自家人。”
冉贵妃眉眼一转,跟着笑道:“妹妹这么一说,姐姐倒也忍不住要偏心一下自家人了。”说着转向沈熠道:“圣上,要说闫大公子至今未娶正妻,霁怀可是连一个妾室都没有……”
话未说完,沈泠音突然呛了一声,未及咽下的茶水堵在喉间,连连咳了好几声,脸色一阵阵潮红,坐在她身侧的十公主沈千仪连忙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又给她递了方帕子。
“哟,泠音这是怎么了?”闫淑妃不嫌事大,瞥了冉贵妃一眼,“这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呛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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