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闻言，有些复杂的看了明子清一眼，继而说道：“老夫还以为你要问老夫空姐和空界有何区别。”
“本来是想这么问，但这个问题有些傻，尽管我很好奇
，但我没时间问那么多。”明子清点了点头，爽快承认了白衣老者的观点。
“原来如此。”白衣老者了然，笑着说道：“原本老夫还以为你稍微有些变化，但现在看来倒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小人儿就是小人儿，尽管身份变了，但人还是那个人。”
说到这里，鬼老者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看着明子清的神情变得更加复杂。
明子清被看的心中不太舒服，不禁开口道：“白老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什么人一样，若是我和本尊一样在，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似是被看出了心思，白衣老者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心虚的别过了头，没有看向明子清，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衣老者越是这样，明子清心中的担忧便越是加深，清冷的声音之中也隐约夹杂了一丝焦急，“你为何不说话，白老头，若你真当我是朋友，那便告诉我。”
闻言，白衣老者若有所思的撇了明子清一眼，这才缓缓道来，“小人儿啊，既然你如此聪明，那老夫便告诉你，你说的没错，除了你口中的本尊，还有一人也是你。”
“哦？那人是谁？”尽管早就已经猜到，但在听闻白衣老者的话后，明子清还是有些诧异，想都没想便开口询问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其实老夫会让瑶琴前来帮你，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第一次与老夫相识的你。”白衣老者不再掩饰，神情略微变得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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