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该不会认为方才那人的裤子之所以掉,是我搞的鬼吧?”似是看出了叶煦庭的意思,明子清故作无辜的说道。
难道不是?叶煦庭张了张嘴巴,差点要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不过最后还是被他忍住了,浅笑着道:“不瞒明后所说,孤确实是如此觉得,毕竟在场的只有你我,孤没有下手,那就只有明后动手了。”
“哦?”明子清挑眉,冷笑着道:“你没有下手,便觉得是我下的手,如此一来我岂不是亏大了。”
“此话怎讲。”叶煦庭认真的看着明子清,似是不怎么明白她的意思。
明子清浅笑,唇角的笑意越发变得冰冷,美目不自觉的撇了叶煦庭一眼,仅是一眼便令其微微颤抖了一下。
然而明子清并没有注意他的异样,理直气壮的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按理来说应当便是你没动手,那就是我动的手。但话语权可是我们两个人的,不能由你一人占领。”
叶煦庭闻言,俊眉不由得微微蹙起,他沉默没有言语,
只是认真的看着她,似是想将这个女人看穿。
只是结果却让他很失望,他不但没有把明子清看穿,反而被人家反瞪了一眼,那一眼足足让叶煦庭的手心溢满了冷汗。
持着折扇的手渐渐没了动作,他大手一撩,折扇便是被其折起,握在了手里,叶煦庭缓和了一下情绪,唇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看着明子清说道:“明后可还是觉得是孤诬陷了你。”
“不是诬陷,而是不讲道理。”明子清想都没想便是脱口而出,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神情异常的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