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忧嗤笑一声:“若真是鲜卑人就好了!”
她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的都吸引了过去,一个个脸色齐变。
“将军,此话怎讲,除了鲜卑人,我大周也没有来犯的外敌了!”
“难不成还有人吃里爬外,帮着敌人对付自己人不成?”
不过简单的一句嗤笑话,说出口后,就连说话之人自己都愣住了。他脸色惨白,抖着嘴唇,好半天才说道:“将军……不会……不会真是如此吧?”
屋子里的人都是任家的心腹,只听命于任家,在上辈子基本没一个善终的,不是战死沙场,便是被皇上赐死。
浅忧的视线在每个人的脸上划过,最小的小二十看起来还没到十六岁,年轻的面容上带着稚嫩,偏偏愿意装成大人的模样,凶狠地扳着一张脸。
在古代里,十六岁已经是可以挑起家庭担子的男子汉了。
可在现代,十六岁还是躲在父母膝下,无忧无虑的生活。
浅忧的眼睛越来越胀,她暗暗调整呼吸,稳住了情绪,再开口时,无起伏的音量中已经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你们随我从后方偷袭鲜卑人的部队,我敢说计划的绝对周全,却被鲜卑人率先发现,抢下制定一个个连环计策,差点将我们所有人瓮中之鳖……按照你们常年与鲜卑人作战的经验,他们可有这等的军事手段?”
“自然是没有的!”赵大勇脸色难看的开口,声音冰冷地好似充满了冰渣,“那帮蛮夷除了烧杀掠夺、无恶不作,哪里还有脑子动脑筋,玩心机!将军,您的意思莫不是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奸细?”
浅忧闭闭眼,若真是奸细还好了。只要能抓住杀掉,便又是一个团结一心应对外敌的队伍。
可惜,按照原主的记忆,这一手是皇上为了瓦解任家在宁夏的实力,亲自派人来。卢公公为了能尽快达到皇上的吩咐,将任家制定的军事计划事先私下里交给鲜卑人,才导致上辈子任家次次落败,二哥受伤,原主差点死在战场上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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