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清醒的,如果是被不小心推下去的,他肯定会说的。”
        “就是,叶宁宁,你等你弟弟醒来再问他,不就知道了。”
        李昌和哨子得到其他人的声援,底气也壮起来,李昌愤愤高声,“我推他一个小孩子我图什么啊!亏我们还拼命把他拉回来呢!差点被他连累的是我们好吗!”
        哨子阴阳怪气,“人家牛|逼呗!那么厉害,干嘛把弟弟丢给我们!”
        十几个学生原本被叶宁宁回来后一系列作为和身上的装备所震慑,被哨子和李昌一提起,也想起了叶宁宁离开前的事,目光异样疏离起来,部分人和李昌哨子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叶宁宁始终脸色不变,她静静注视李昌和哨子,淡淡道:
        “上一次敢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的人,现在已经死了。”
        这是一句很容易被街头混混摆在嘴边的口头禅,但从不同人口中说出来,却有着不同的效果。
        叶宁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那平淡语气下透出冷酷意味,却如同极地寒流席卷过众人心田,哪怕是鱼丹宜和徐鹤,心中也生出一种“她说的是事实”的彻骨寒意。
        连旁人都是这样,更不用说首当其冲的李昌和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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