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阿幕目前连起身下床都困难的很,下山的路途陡峭,又下过雨,泥泞的土地中不知道有多少光滑的石头,不知道比平时难走危险了多少倍,她根本不可能独自下山,除非是她自己不要命了,他认识中的阿幕自然不是那种寻短见的懦弱愚蠢之人。
南王想到这里,刚才看到空空如也的干草堆,心中的慌乱这才稍微平静下来,不打一声招呼就走,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她要是走的话,就算是便条也一定会留一个的。他将手中散发着余温的东西放在地上,不经意间看到干草堆旁边的地面上上有一些淡淡的印痕类的东西,细细察看之下,便发现有一行小小的胶印一直延伸到洞口。
脑子里又闪过那个猜想,难不成她真的下山去了?
这个时候,洞口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衣服摩擦以及深浅不一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人影背着光出现在在洞口,南王看过去,正是阿幕,心中不由得大喜。
——这好像是第一次,她没有主动说要说要弃他而去。曾经她的去留,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感受,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果然,还是她受伤的时候,最是合他的心意。
“你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就好,你这身子如今可是要少动多休息,不然你这样伤怎么可能好的了。”
阿幕手扶着墙壁走的颇有些艰难,双腿发软,额头雨水和汗水搅和到一起顺着脸颊落了下来,走一步喘上三喘,急忙上前扶着她坐到干草堆上,絮絮叨叨如同老太婆一样担忧地碎碎念。
阿幕道了谢,挣脱了一下南王依旧握着她手臂不放的手,神色十分尴尬,于是她的目光便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她脚边的食盒上,刻意地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肚子,佯装镇定地说道。
“这食物闻着倒是十分地香,我病了这些时日,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饭菜的香味,这腹中倒是有些饿了,恐怕如今是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实在是想念的紧。不知道我又没有荣幸尝一尝你的手艺?”
阿幕说这些话,不过是转移话题之举动,因为现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对于她这个已经是两个孩子娘亲的女人,实在是太过暧昧了些。
却没有想到,南王回过神来,举止殷切地盛粥布菜,侧着脸笑道:“请品尝,这粥我昨夜用小火足足炖了一夜一日,也不知打合不合你的胃口,不好喝的话可千万不要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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