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民、众人……谢哥,你叫你弟弟组织帮“我们”狩猎,把“我们”的“们”去掉可好?我们实在完全不知情啊。
王谢:“打得多少?”
王地:“……”哥,你至少看下现场,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他们都同意这个主意的表情!王地突然不想说了。
村里选举不允许作弊的难道你不知道,非得跟我们说什么就这一次,说得多严重。可事态紧急是紧急,“他们都同意了”,好吧,勉为其难了,可现在,这原来是你自己的主意啊!
“谢哥,怎么回事?”任郑川把“累赘”甩下,有些事情要问清楚才得,作弊是可耻的。
这事要是被村民知道了是要被终身禁赛的,而且还要背负黑点,王谢不可能不知道的吧。而且纸包不住火,你不能保证没人发现吧。
其实以前小伙子们多,一些人总闲着蛋疼大晚上无聊就出去深林掏鸟蛋儿;还有一些人大深夜结伙一起出去试胆,比方说一起去别人必经之路或深山坟头等地抓鬼顺便吓吓人,见屁滚尿流的人是很有成就感。这样也不无没有,还不是人吓人吓出来,传出诡异灵异事件的还不是人为,不然哪里来那么多灵异鬼故事,所以装神弄鬼就是这么来的了;不过没完,更有脑残的人大晚上出去山顶爬树,还美曰其名站得好高远,摘得圆月近,躺枝美滋滋,淫得一手湿……这是干什么?吟诗咯,传承那么久,没点自己的文化怎么行,真捂脸啊,咋不掉下来摔死呢。
所以村里现在“脑残”的少了,还真有点怀念。
王谢看了众人,嗯,其实众人在看他了:“其实我就想跟你们说了,不过怕你们知道了会影响你们的狩猎积极性下降,坐享其成谁还努力不是,所以现在说也不晚嘛。”
众人:“……”天都这样了,还不晚,无力吐槽。
任郑川:“这样是非常可耻的!”不畏强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