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就说说嘛,他这……再加上这身衣服,这不男不女的谁都有走眼的时候。”孙光腚淡然到,仿佛说不是自己戳瞎,而是被迫给那不一样的男子给弄瞎的。
“那我和王谢怎么不走眼?”
“……”谁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孙光腚哑口无言。
“山哥,看下。”见王一山来到,孙三民放过了自己那侄子。
王一山点头表示自己也看到了,遂蹲下观察起男子屁股那箭伤:“运动过度导致箭越插越深,但从他掰断的箭羽来看,当时肯定很紧迫但又怕大出血才出此下策。”王一山翻侧他身体:“咦,腰上被利器所伤,索幸没伤去内脏,皮外伤?”
王一山看着腰间那对穿的伤口,没得定性,说皮外伤,可伤口是开始流脓了。
完后抬头望去远处河湖交界口,又看看一身干燥衣服,王一山说道:“他起码在这里躺了一天一夜,现在主要是屁股的箭伤感染,不过也幸好遇到了我们。”
可不是,幸好路过的都是食草动物脚印,至少他们一路来没发现有肉食动物的迹象。
“好了,脱裤子吧。”王一山原处放好男子,之后双手从背上放下了自己的包裹。
王一山不停歇,继续打开包裹。不一会摸出了一些布带,一把平常不用的短刀,捣碎的檵木叶等等。
“等什么,帮忙脱下裤子。”王一山准备好了,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我来吧。”说声王群峰走了过去,只见蹲下双手用力一拉,撤掉裤子不是很简单的事吗,还叽叽歪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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