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陵甄咬咬唇,盯着被踩在烟乐公主脚下的训龙尺,有些难过,有些焦急,有些隐晦不明,颤声道:“训龙尺乃陛下亲赐之物。”
“那又怎样?还不是被本公主踩在脚底下,你难道还指望着这跟破尺子能救你的命,真是痴心妄想!”烟乐公主一边说一边还踩在训龙尺上使劲的碾了两下一脸鄙夷的说道,话音刚落暗处就传来一声厉喝。
“混账东西,训龙尺不能把你怎样,那朕是不是也不能把你怎样?”伴随着暴怒的喝声一辆鎏金色的软轿就缓缓的从阴暗处显现,在观景台下停下,一脸怒色的杨帝,杨景元从软轿中走出来火光闪烁的盯着那恶毒又骄傲的公主。
烟乐公主一惊,连忙将踩在训龙尺上的脚起开立马拘谨柔顺了起来:“儿臣参见父皇!”
“父皇,儿臣刚才没有父皇不能将儿臣怎样的意思,儿臣只是”
“你只是什么,训龙尺不能救命,那朕这面子是不是也不能救人一命。”杨帝打断烟乐公主的话斥责道,看了一眼还被按押在长凳上略显狼狈的司陵甄和妃妍,微微蹙眉,“提调尚宫你先起来!”
“提调尚宫陵甄参见陛下,陛下万岁!”司陵甄礼数周到的朝杨景元福身行礼。
“尚宫免礼!”杨景元朝司陵甄摆摆手,淡淡的扫了一眼中规中矩的提调尚宫面上略微有些满意,随即将目光落在乖顺站在一旁的烟乐公主身上:“谁来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杨景元再次质问着烟乐公主:“你堂堂一国公主哪有半点的皇家公主的风范,焦躁易怒动不动就对身边的宫人喊打喊杀的,哪有半点的慈心?刚从南山寺回来就闹事,朕看来你是在南山寺待的时间不够久,修心还不够。”
“父皇儿臣不想再回南山寺,儿臣错”烟乐公主见杨帝提及南山寺面上具显可怜,语气也颇为委屈哪还见得先前半点的蛇蝎狠毒。
杨帝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看向站在司陵甄身边小心翼翼的红绫问道:“你来告诉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若有半点虚言和隐瞒你就不用看明日的太阳了。”
“是,奴婢绝不欺瞒。”红绫半跪道领命随后便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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