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按捺不住,直直望向我,“娘子……”
我再度摇头,“别去……”
我牢牢按住海棠的手,亦像是按捺着自己此刻委屈平的心。
外头的笑声大,一个尖锐的女声道,“静墨说的不错。她和那个太医准保是早有私情了,她被赶出宫来,宫里头的人送来时说是为国运祝祷修行来的。可真要是这样,怎么会被废了名位出来的。”
她们的笑声诡秘,似乎都在心照不宣,“准是和那太医有私情的时候被咱们万岁知道了,被赶出来的。”
“啧啧……这样不检点,简直不知廉耻……”
“你们知道么?上回我见她明明送那太医到了门口,还有说有笑,窃窃私语,很是恋恋不舍呢。”
上次,有说有笑,窃窃私语,很是恋恋不舍……我不过是嘱咐秦时初为我多多照顾我的熙儿,何曾如她们所说的那般猥琐。
“我有一回还见那太医明明回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折回来望着她的屋出神,可不知有多痴情……”
她们吃吃地笑,“女人肯放下一点身段,那男人就会像苍蝇一样缠上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些什么?”
她们交头接耳,大声地说笑喧哗,用力地捶打衣裳,用力地诋毁我,用力地想像。她们捶打衣裳的声音“啪啪”地大声,棒隔着衣裳一记一记用力敲在石板上,如同一记一记敲在我心上。
他折回来望着我的屋出身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我叹气,秦时初也不太不检点了。况且秦时初来时都是光明正大的,我往往连门也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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