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渐渐转向中午,忙了一上午,两担柴火高高堆了尖,虽是冬天里,却也毛毛地出了一身汗。莫言一堆堆帮我踩实了,道,“这些足够你烧上两天了,也好去跟静墨交差。”
我拭一拭额头,抬眼望向四周,只见黄草茫茫,大多枯萎了,于是笑道,“不如你先回去,我再拾些吧。”
她哪里肯,不由皱眉道,“你身子好了多久,就这般死撑活撑的撑给谁看。你还没出月呢,小心落下什么毛病,以后有你的苦头吃。”她本是卧蚕眉,如男人一般,如今生气蜷曲起来,觉吓人。
我忙笑道,“好好。听你便是。”我感激不已,道,“我初来时病着,多谢你拿红糖来为我救急。如今是要谢谢你。”
她拍一拍我的手臂,大笑一声,道,“说什么这样见外的话。”莫言力气大,这样一记拍在我手臂上,又是方被静墨掐过的地方,不觉“哎呦”了一声。
莫言听地不对,一把捋起我的袖,方被静墨掐过的地方,留下一道乌青。
莫言勃然大怒,狠狠道,“我去告诉住持去。”
我慌忙拉住她,“不要紧的,回去抹点药酒就好了。”
莫言道,“不过是拾错了柴火么,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就这样掐你?”她瞪我,“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她这样羞辱你,你也不晓得还手么?不晓得告诉住持么?”
我望望她,“那么,如果我还手或者告诉住持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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