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提溜着鱼篓,因为兴奋而满脸通红,道“今儿回去让厨房炖汤,郑郎中说这鲜鱼汤最是滋养不过了。”突然咿呀了声,“那是什么?”
只见一丛乱草里有什么在动,露出个绒绒的尾巴。
“兔子哎!”她欢喜丢了鱼篓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扒开草一看,果然是只灰色的兔子,屁股上还插着根箭。见了人来,想跑,却趔趄了下,被她捉住。
她啧啧地,“可怜,这谁下的手,还好被我碰着了,正好回去给琉璃做个伴儿。”
她刚刚起身,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闪,一道黑影闪迪般兜头扑下。“啊!”她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那兔儿也被甩出了老远。
季遥岑和堇色被吓坏了,仔细一看却是只像鹰的鸟儿,毛色油亮发黑,铁钩般的利爪勾进了花甲的肩头,两眼幽绿,勾喙闪着寒光。
季遥岑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旁边的鱼篓砸了过去,正砸在鸟头上,几条鱼被甩了出来,掉在地上蹦跶着。
那鸟猝不及防被这么一砸有点晕,扑棱着翅膀,跳开,待看清楚了两人,整个头顶的毛发都竖起来,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
“黑虎,你怎么了?”一声清斥声,从树林里奔出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面如傅粉,眉如刀裁,一袭暗纹箭袖,盛气凌人。
那鸟咕噜声,飞起,落在对方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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