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老夫人回到房间坐在罗汉塌上,冷着脸也不说话。
尤氏低着头,其他人也战战兢兢地垂头低眼,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良久,当啷一声脆响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老夫人愤愤然将手边的一个白玉错金梅影茶杯往旁边一推,杯盖和杯沿碰撞,她冷嗤了声,“就这么不死不活地吊着,真是晦气!”
没人敢搭话。
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了情绪,尤氏识眼色,忙前小心地着她的两边太阳穴,讨好地道:“母亲,您消消气,好歹端木家对她尽了心,以后有什么郡主府也没话可说不是?”
老夫人吐了口浊气,道:“我这是憋屈,韩氏再是金贵,也是我端木家的媳妇,哪里容得她郡主府的来指手画脚?”
尤氏含糊着。
对方又想起了病榻上的幼子,二房的羸弱无后,心头愈发郁闷,道:“倒是你,和儿身体不好,你多留点心。”
“是,媳妇知道了。”
老夫人闭目养神。
“那个,”尤氏小心翼翼地,“昨儿武国公府送了帖子来,说是要请母亲还有姐儿去赏花会,母亲您瞧……”
老夫人道:“让绣房给樱姐儿做几件衣服,再挑些首饰,端木家就她这么一个姐儿,即使是庶出的,也不能丢了端木家的面子,”又想起了什么,“可恨那个韩氏给樱姐儿早就定了人家,若是不然也可以挑门好亲事,以后对我端木家也是好的。”
“可不是?”尤氏附和着,迟疑了下,“帖子上还跟了话,说府里还有位季小姐,也一并邀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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