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坊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很显然有人善了后。于是,季阿福的死无声无息地被抹去了。季遥岑经历过最初的恐惧和不安之后便淡然了,她不无悲哀,又带了嘲讽地想:自己果然越来越冷酷无情了。r
两天后,梁夫人母女启程回陇西,临行时依依不舍,特别是季遥岑那种舍不得又不得不舍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心里酸软。梁夫人抱着她安慰着,“好孩子,姑母一定会记得回来看你,你好好儿地养身子,……”r
季遥岑唯有点头,泪眼朦胧。r
梁宝汀也目中含泪,拉着季遥岑的手,贴近耳边道:“你放心,说不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见面……”r
季遥岑睁大了眼睛。r
对方微微一笑,红了脸,不再多说。r
待得梁家走后,季遥岑理所当然地又回到了端木府原来的院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离别,她的病情又重了些,虽然不伤根本却十分虚弱,鲁太医诊脉后说要慢慢调养。r
于是,端木夫人又送了许多补品过来,每日里都遣人过来探望,依然是疼爱有加。r
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透窗而入,窗格子上贴着喜鹊登枝的图片,看着有几分喜庆。季遥岑靠着大迎枕随意地翻着一本医书,她着了件窄衣领花绵长袍,领口稍往外翻,露出瓷白的精致的一抹锁骨,眉眼如画,荏弱娇柔。r
堇色在一边收拾着和园送过来的补品。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