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郡主府,宜惠郡主手里捏着封信,落了泪。
旁边的嬷嬷惊慌地上前安慰,“郡主,您节哀。”
宜惠郡主泣道:“自从偌娘走了,这么些年都没有回来,本来就盼着她离了这浑水好好儿过日子也是好的,想不到竟然出了这种事,轲哥儿是她的命啊,老天怎么如此不长眼……”
嬷嬷陪着流泪。
“不行!”宜惠郡主抹了把泪,发狠道:“不行!我要去进宫,我要去见太后,我的偌娘不能这么着!”她起身,“郡马呢?”
嬷嬷迟疑了下。
宜惠郡主明白,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听戏?难道偌儿不是他亲生的?……”
“哎呀!我的郡主娘娘!”嬷嬷忙截口,“郡马也是痛的……”
宜惠郡主怒气冲冲,提起裙摆大步地往后院走。
嬷嬷忙跟了上去。
远远地听到有咿呀之声,园子里亭台叠着楼榭,金黄色的落叶随风萧萧,片片开得绮丽秋菊,高高的戏台上一小生正咿咿呀呀地唱着,“……听薛良一语来相告,满腹骄矜顿雪消。人情冷暖凭天造,谁能移动它半分毫。我正富足她正少,她为饥寒我为娇。分我一只珊瑚宝,安她半世凤凰巢。忙把梅我低声叫。莫把姓名,你信口晓……”句句委婉动听。
台下一个稍富态的中年男子闭着眼睛靠着贵妃椅,一只手一动一动地打着节拍,摇头晃脑地听得正是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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