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吴迪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时候,吴迪放下手里的啤酒,烟雾缭绕中朝我疑惑地问了一句:“陈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崔伟有些不对劲?”
“嗯,是发觉有些不对劲,你说说看,瞧你小子的疑惑样,是看出点什么问题了?”
我吐了一口烟雾,仰头对着啤酒瓶吹了一口。
吴迪沉吟了一下后,用不太确定的言语说:“刚才崔伟心口处的那个虫子,我总觉得这事哥问题,但是一时间也不太敢确定。”
“没事,你说,咱俩又没外人。”
“陈哥,不知道你听说过云南的盅毒没?”
我想了一下,沉声说:“听说过,蛊、在苗族地区也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而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都是以前在度娘上看的,也没太留意过,怎么,你觉得崔伟身上的那虫子会是盅虫?”
喝了一口啤酒的吴迪,不太确定的说:“其实我也太清楚,只是猜测而已。这盅可是,传说中的一种人工培养的毒物和毒人,专用来害施盅人不喜欢的人。”
“你还别说,找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像,只是咱们毕竟没有遇见过,也一时间不好说,这事我看还是暂时放在一边吧,等着志刚给崔伟拿回药来,醒了后一切都清楚了不是?来喝酒!”
吴迪想了一下也是,和我对碰了下,俩人又喝下去将近小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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