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跟着血七七我们来到了那户办丧事的人家。
我抬头看着那皎洁的月光,在看看那家紧闭着大门。血七七上前敲了敲,锈迹斑斑的门环撞击木门时发出沉闷的响声。木门上早已起皮的红漆被震动的掉在了地上。
过了好久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谁呀——
门被打开了,一位老的不像话的妇人审视着我们:你们找谁?
血七七问:奶奶,我想问下你们家是不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哦,是这样的。我们想借宿一宿,明早就走……
老妇人警惕的张望着,确定没有其他人才说:借宿可以,不过我们不是客栈。自然也不能少了吃喝,那吃喝可都是要钱的。
我从怀里拿出两块大洋:够了吗?
老妇淡淡的说:将就吧。
血七七在一旁扯了我一下小声的嘀咕:这人老成这样脑子倒是不糊涂,还知道狮子大开口。
进门后我们才发现,这老妇人可不是一般的会做生意。
我试探道:奶奶,您一直住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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