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奶奶把我们带到假山下的一处黑黝黝的洞口,光线很暗基本上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钱家奶奶在离洞口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用手帕捂着鼻子,背过身去。
绿衣女子朝我们摆摆手,示意让我们自己进去。我点头应了下和李二百一步一步的朝洞口走去。每走进一步那味道就会更浓烈些,李二百跟在我身后身体冷的直打哆嗦。
洞里很湿,也很阴冷。走上一步会发出很大的声响,里面有一个结实的笼子,笼子不大也就能装下一个人的感觉。也就是在这笼子的角落蹲着一个瘦小的身体,她的手如枯骨般扒在笼子的一角。
李二百打了个机灵低声的说:就是她——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昏暗的光线下女子就像一只怕光的老鼠似得。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当我蹲下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头发竟然一半黑,一半白!而且杂乱不堪,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头一直是低下的。我没有办法想象她就是那个梦里哭的撕心裂肺的母亲,更无法知道之后她都经历了什么?顿时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似得一阵发闷。
就在我起身的时候,身后的李二百突然叫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李二百手上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擦都擦不掉!他下意识的放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然后一脸纠结蹲下身子直接吐了起来。我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调侃道:咋了?怀上啦?
他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艰难的说: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关在这里足足有二十六年之久了,感觉真个人都臭了。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要不咱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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