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梓摇着脑袋说道:“我倒是也想,可我还真没那么幸运,不过是看了派翠克老师藏起的些老相片罢了。”
被卢雅梓同学吊足了胃口的梁超问道:“可它们被你形容成为了炼狱不是吗?那又是些什么样的老相片?”
嘴角挂起了习惯性的微笑,卢雅梓说道:“一些被派翠克老师藏在纸箱子中的老相片,我想应当是在他当战地记者时候拍的吧?纸箱上却用英文写了一行字,thereiso
got“
thereiso
got?这句满是绝望的话让梁超皱起了眉头,因为伊比利斯刚刚还和她说过,他的老师派翠克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这话应当是派翠克年轻是写下的,而那时候伊比利斯很可能还没有出生,从绝望否定到虔诚信仰,梁超已经不想要去推测,这个派翠克的世界中曾经都充斥着什么。
而卢雅梓也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纸箱中老相片所拍摄的,无非是如堆积成山的尸体、抱着孩子尸体哭泣的母亲、抱着母亲尸体哭泣的孩子,眼神空洞骨瘦如柴的犹太人、毒气室墙上残留的抓痕、野人山中那些不想成为俘虏而被活活烧死的伤兵等等等等??????
这些是老师他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缅甸野人山里拍的照片,也是他对世间真实与残忍真相的控诉吧!
在童年就目睹了那些老相片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一具死有余辜的尸体而感产生什么情绪,所以不管付国轩被爆头的那一幕有多么血腥,对我而言它也只不过是一场乏味的死亡。“
让梁超可以明确肯定的确是,就算终此一生她也不会忘记派翠克这个名字,伊比利斯的偏执嗜血,卢雅梓的肆无忌惮,都多多少少和这个二战老兵有关,可偏偏这两个徒弟又被他培养的如此优秀,突然间发现,在接触了卢雅梓与伊比利斯这对兄弟后,她曾经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与相信似乎也出现了偏差,或许睿智,也是神明对于她的一种玩笑式的挖苦吧。
“我还是不明白?伊比利斯所说的那个假设,究竟又何他那肆无忌惮的杀戮有什么关系?”沉默许久的梁旗斌茫然的问道。
被笑意憋的满脸通红,卢雅梓同学用夹杂着鄙视的神色问道:“从刚你就一直在那里愣神,你不会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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