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沾染上这些东西,就没有媒人敢上门了,所以她就终身未嫁。
“算起来也有些时日没见过那老婆子了,平日里她也不爱和人说话,大家也都躲着她,一辈子一个人也是挺可怜的。”老村长有些唏嘘,抽着他那只旱烟袋。
我们和老村长道了别之后就离开了他家,路上叫上了欧阳访,虽然他在有人的时候还得幸苦地方装成一个疯子,但是别人还是好奇的看着他。
无非是说苦娃子怎么会和我们几个外来人走的这么近,我们一路走来,已经听到了好几个荒诞的版本,说什么我们是苦娃子的远方亲戚,我们想把苦娃子骗走卖给黑工厂之类的。
没有理会这些喜欢胡乱吹嘘的大妈们,我们一起来到了村口。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在那条进村的小道旁边,真的有几间已经快要完全坍塌的建筑。
我们直接就靠了过去,大白天的就紧闭着房门。我们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外面观察着。
“书呆子,你说会有人把祖祠修在村子外面吗?”王叔问欧阳访道。
欧阳访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有这种说法的。但是我们眼前看到的祠堂,确实是修在了进村的路旁,说起来还不能够算是在村子里。
欧阳访还在苦苦的思考,王叔说管他什么说法,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王叔这几天的行为都很热血,给我一种他变成了年轻人的感觉。
一推开破旧的木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我差点没忍住直接冲出去,但是王叔他们几个都只是掩着口鼻,没有任何的退缩,我也不好显得自己有多娇贵。
我们进去之后,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就颤巍巍的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从外面看这祠堂还不小,里面都是互通的,被布帘子隔成了好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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