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胖子就后悔了，东子已经死了，怎么还能‘半死不活’呢？东子说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动不了了，但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空中，旁边还有一个女的，老是看自己。
胖子手东子好像虚弱到了极致，说完这些就再没有声音了。我从胖子手中拿过了手机，翻了一下通话记录，根本就没谁打来电话。
白羽灵说不用看了，只是东子的鬼魂给胖子的一个小小的幻觉一样，就像是俗称的什么鬼遮眼、鬼打墙之类的。
我把手机还给了胖子，他却有些迟疑不敢要了，我之后先自己留着了。现在我们又得出了一个结论，东子的鬼魂好像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更加奇怪的是，东子说他是在半空中，旁边还有个女人一直看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王叔说鬼魂的视野和思维方式和我们都不一样，根本不好判断。鬼魂是上个楼梯都可能以为自己在空中，旁边有幅画都可能觉得是人。很多鬼魂的意识都是残缺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可能真的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白羽灵把东子的手机要走了，说再仔细看看。然后她翻到了署名为‘小雯’的手机号，胖子说他早就打过了，只有第一次接通了，但是根本没人说话。
王叔说或许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去看一下东子的尸体。医院虽然找不出来东子的死因，但是他未必看不出来。王叔说只是杀一个人，然后让普通人看不出死因的话，他有几百字方法。
我不怀疑王叔的话，胖子也说东子父母也是想要知道东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所以东子的尸体还没有火化。
这样正好，王叔还是入殓师，既然他金盆洗手之后干这行，说不定王叔以前学的术法就和尸体这方面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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