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叔叔,我想您是误会了,具体的事你还是问你徒弟的好,否则伤了蛊师与蛊师之间的和气也不好。”苗雪儿说动。刚才她也是生气了,否则早就站到前面解释了。
“你是那个地方的蛊师,改天我一定找你的师傅好好理论理论,评评理,看他教出来什么样的好弟子,竟然辱骂长辈,殴打长辈。”禾菜在禾飞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不依不饶的说道。
“禾菜先生搞错了,李三水和张太玄两位先生并不是蛊师,我只是和他们一起同行,入世历练罢了。至于我的师承乃是来自德寨,我们也是在德寨发现乞轲先生的字迹,经我阿爷指点,才来到这里的。”苗雪儿说道。
“什么?你是来自德寨?”禾菜很惊讶,“不知你的师承是?不知可否露两手瞧瞧。”
“我的师承源自我阿爷苗大中。”苗雪儿不咸不淡的回应道,随后她的双手翻飞,手里的一条白色的昆虫随着双手摇动。
“是德寨的控股术。”禾菜连忙拱了拱手,诚惶诚恐弯下腰说道,“雪儿姑娘海涵,当年在德寨,苗老先生先生指导我良多,我虽不才却也是受了苗先生的大恩的。”
“混账,小兔崽子,你竟然敢骗你师父我,跪下来给三位道歉,听到没,我让你跪下。”禾菜揪着禾飞的耳朵,让他给我们下跪道歉。
“算了,算了,和小孩子计较这么多干嘛。”我大方的原谅禾飞,弄得禾飞咬着牙齿瞪我。
“苗疆一别已有十年了,不知苗老先生如今怎么样?”禾菜有些激动,开始打听德寨的事。
苗雪儿一点一点的给禾菜解说,引得老爷子一阵的唏嘘感叹,直言“岁月不饶人”。“对了,你们来找乞轲先生究竟所谓何事呢?”禾菜问道。
“禾先生,是这样的,问我有一位朋友受了重伤,特地来找乞轲先生来治疗。”我说道。
“这就有些为难了,别的事我倒可以帮忙,不过乞轲先生愿意做的事,别人不让他做他也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山,他也不一定会做。”禾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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