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们的手腕,不像是一周前的伤口,更像是昨晚产生的。我暗不做声,想要和老刘商量商量。
“你认为该怎么办呢?”老刘站在阳台上低声问我。
“今晚我们不走了,看看到底有什么幺蛾子。”我说道。
老刘点点头。到了下午我们也没有走的意思,一直和院子里的孩子一块儿玩。我也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那个钱小小的事。
小朋友天真单纯,自然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给我说钱小小经常吓他们,说屋子里能看到一个老奶奶。孩子们吓得不轻,慢慢的就不和钱小小玩了,疏远了距离,喊他是怪物。
钱小小事钱姑娘的弟弟,两个月前和她姐姐来这里的。这是赵阿姨告诉我们的,我也暗暗上了心。
到了晚上,我和老刘也没有走的意思,赵阿姨也没有赶我们走,而是给我们安排了一间空房,在二楼靠楼梯的位置。
我和老刘关了灯,静静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微闭着双眼。好在跟老刘的这段时间里,熬夜成习惯了,一时间我也睡不着。
夜慢慢的深了,月亮已经到了天空中央,外面的院子亮堂堂的,并不是多么漆黑。
“擦擦擦”轻轻地脚步声从窗户边响起,我和老刘同时睁开眼睛,并没有动,而是在听动静。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孩子们住的房子门被轻轻推开了,若不是我们仔细的听,还以为是外面刮风了。
这时我和老刘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跟过去看看。只见十几个男孩子住的房子里,一个女性的身影背对着我们,左手打着手电筒,右手拿着一个针管,不断地从几个孩子的手里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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