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治好了吗?”周阿姨有些没底气的问了一句。我能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毕竟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刘耀东摇摇头,“只能说控制住了,不至于让他病情恶化。至于醒过来还要另寻法子。”
听到病情控制住了,周阿姨的眼泪总算止住了,“刘先生,那要怎么样才能救醒孩子他爸啊?”
“俗话说对症下药,您得给我讲讲你丈夫得病前遇到过什么事吗?或者说去了什么特别的地方。”刘耀东问道。
“特别的事儿也没有,只是孩子他爸农闲的时候喜欢上山采药,两个周前忽然跌跌撞撞的回来,然后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秦岭山脉地处南北交界地带,野生药材很多,我小时候也经常跟着大人上山采药,挣点零花钱。只是采个药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周阿姨他丈夫究竟得了什么病啊?”我低声问道。我父亲母亲在我小时候就不见了,我和爷爷相依为命。我能体会到一个弱势群体带孩子的困难。
老刘倒也没刻意回避周阿姨,直接说道:“他没病,只是三魂七魄只剩下精魄和生魂了。能撑这么久也是奇迹了。”说完刘耀东瞅了瞅那条大黑狗,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根火腿肠,剥开了皮扔给了黑狗。
少了一魂一魄就证明不是一般的病,而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周阿姨,这附近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我问道。
“古怪的地方我不太清楚,不过西边的有一座野人山,有什么问题吗?”周阿姨疑问道。
“没事,我就问问。”刘耀东不想说话,我就替他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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