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了,路上的车辆更少了,马上要经过跨黄河大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有些不安。
大桥上有点点红光,貌似有些不正常,大黑狗也站了起来,浑身毛炸起。这是示警,或者说只要是老黑扎起了毛,都他妈会有点事要发生。
车子缓缓的行驶上了跨河大桥,我才看到桥边停了大卡车和三个汉子,两个汉子蹲在桥边抽烟,刚才的那个红点应该是烟头了。
另一个人站在路边拦车,看到我们来了,开心的很,一口陕西方言,“老板,额(我)的车坏咧,麻烦问你们借点工具,修下车。”
老刘以前经常开车出活,跑的也很远,有时候车有点小毛病了也得自己修,所以一些简单的工具也会带在车上,放在后备箱里。
我也下了车,让风吹吹,和两个男人聊聊天。
“两位大哥哪里人啊?”
“陕北榆林的,这不是外出打工,有点急事回老家。”
“哦。”我也没多追问。
卡车的后备箱里忽然震动了一声,我起了警觉,一个男人说道,“三牙子,你去后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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