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后一口酒，赵德厚有点难以启齿地说：“小叶，你还是没能放下子梅吗？”
赵德厚这句话的意思，明显是含有让叶兴盛退出竞争，把章子梅让给他的意思，叶兴盛不傻，自然听出来了。
叶兴盛苦笑了一下，说：“赵书记，我在京海市市教育局的时候，就已经和子梅是同事，不过，那时候，子梅打压我。这一路走来，我们俩从不友好到友好，再到产生感情，这感情很深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您呢，赵书记您能放下子梅吗？”
赵德厚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放不下！”
多少个夜里，赵德厚想念章子梅，想念得几近发狂，要他放下章子梅，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两人都坦露心扉，意见都很一致，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沉默了半晌，叶兴盛半开玩笑地说：“赵书记，万一，子梅跟了我，你怎么办？”
赵德厚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心一阵绞痛：“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如果子梅最终选择了你，我会很痛苦的。不过，还好，我都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没经历过？所以，我想，我能承受得住这痛苦的。”
顿了顿，赵德厚反问道：“如果子梅选择了我，你怎么办？”
叶兴盛也禁不住痛苦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那还用说？我也会非常痛苦的！”
“你会承受得住这个打击吗？”赵德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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