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手他们听到了动静,一窝蜂的也全来了,眼看着这个场面,都沉默了下来。
母僵尸王也愣住了:“神相先生他……”
“早知道,我就……”老王把师父抱的更紧了,嚎啕大哭。
我一咬牙——这跟卞家的仇,是非报不可!
可正在这个时候,师父垂在一边的手猛地跟活蛇一样的动了起来,快如闪电,一把就将老王怀里揣着的那个酒葫芦给掏出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扒开了瓶子盖,塞进了干巴巴的嘴里。
“吨吨吨……”
整个动作连贯优美,一气呵成,眼睛慢一点,都看不清楚他是怎么出的手。
我们全傻了眼。
等到师父把酒葫芦拿出来,晃了晃,眼瞅着一滴也不剩了,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葫芦嘴,重新塞给了老王,这才仰面躺在躺椅上,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
这哪儿像是个要死的人呢?
师父的面相,刚才还是油尽灯枯,可现在,愣是跟插了充电线似得,瞅着电量攀升到了百分之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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