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手看见我,用报纸包好了两个烤红薯,冲着街角跟我歪了歪头——他开车来的。
卧槽,他怎么知道我要坐车,他是真的成了精了?
上了车,一车烤红薯的甜香,可我没心情吃。
长手也没多问,专心致志就是开着车。
我忍了忍,没忍住,就看向了长手:“你们的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长手瞅了我一眼,又把视线投回到了公路上:“普通人。”
快拉倒吧,钟家的家主,能是个普通人?看来长手对那个爹没什么好感,也不乐意提。
问不出来,也就不问了。
很快,车就开到了我们村。
村里没什么大变化,不过一望无际的瓜地已经空了,路边的槐树哗啦哗啦的往下掉叶子,地上都是挤挤攘攘的玉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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