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饱受折磨,精神状态当然不会好,又受了我们的惊扰,折腾了半天,这会儿貌似体力不支,已经没法跟刚才一样连扑带啸了,潜伏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喘粗气。
刚才那么扑腾,估计以为我们是来取龙皮太岁,再给它添上些个新伤口的,可不死命的扑吗?
这可真是太作孽了。
我吸了口气,就问长手,那个桩难整不难整?
长手哼了一声:“钉龙桩你都不知道?你说难整不难整?”
我是个半路出家,就读过一本神相书的,哪儿能跟你们这些受过系统教育的比,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我就让长手解释解释,最多我请他多吃一碗酱油拉面。
其实长手也不是缺钱的人,不过他不知道酱油拉面哪里有卖,还得指望我领着,这就要告诉我,没成想左一行倒是抢过了话头:“这钉龙桩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蛇血藤的汁水泡了糯米浇筑出来的,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想也知道,绝对不可能好拔——真的要是简简单单能弄出来,还钉毛线的龙?
这老头儿净给我找这种邪活儿干。
眼瞅着到了现在的情形,再愁得慌,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桩难拔出来,还在其次,主要是这个龙,都伤成了这样,还有这种劲头,我从它身下拔出钉龙桩,无异于虎口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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