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了,我的视线余光就扫到了左一行和长手的表情,他们俩都看向了老头儿,不约而同,都愣了愣。
这俩货也算见过点世面,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啥呢,难道,老头儿真有什么异常之处?
我也好奇,条件反射,就想回头看看。
可一双干枯的手拧在了我的头上,那粗哑的嗓子兹拉兹拉的响了起来:“要命,就看路。”
接着,就手就跟锁链一样,垂在了我脖子上。
光这一双手,也看了我一个不寒而栗。
那只手粗糙的了不得,跟大旱年间的河床子似得,上面都是龟裂纹,皮死死的塌陷到了骨头上,似乎根本就没了肉。
果然……是干尸才有的手!
一双盘在了我腰上的脚,也干枯至极,我都疑心一落地,能不能断了。
而且,我还反应过来了,我背着老头儿,也没感觉出什么心跳和体温,寒浸浸的,真的像是背了个死人。
算了,现在反正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刨根问底也没屁用,我就低声说道:“老……先生,你之前应该也听见了,我们是来救一个朋友的,可走错了门,现在怎么也得把那个朋友给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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