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怎么可能,不过我进来的原因也是有点玄幻,讲了,恐怕你都不信,话也别多说了,一会儿跟着我走,运气好的话,没准真能把你给弄出去。
左一行眼睛就亮了,颤颤巍巍就要站起来——看的出来,左一行刚解开蛊毒就被抓进来,身体一直没调养好,还是元气大伤。
我连忙示意他别着急,路出马脚,大家都走不了。
左一行这才点了点头,低声说,他就是惦记他女人和左一航——怕她们过来救他,也把自己搭进去。
我说我明白,接着我就问左一行,来这里这么长时间,有没有见过一个板牙很大的年轻人?
左一行立刻点了点头,说他看见了,就在北边的屋子里关着,前几天还骂个不停,现在消停点了。
这个暴脾气,不是兔爷是谁?
我兴奋了起来,让左一行先稍安勿躁,就想着上北边去看看。
可没成想,我刚一站起身来,外面的甬路上就开始闹腾了起来,像是很多人,在夹道欢迎谁。
我的心立马就给提起来了,卧槽,难不成,那个真正的大人物给来了?
妈的,你特么的早不来晚不来,咋非要挑这个时候来!
长手也觉出来了,从后头轻轻踢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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