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有钱就是好办事儿,医生只好就答应了下来,给白蛇输液。
而我也看出来了——且不说白蛇死不死的吧,姜四喜命宫上的黑气扩散的跟水墨画似得,可真是有点危险。
现在我得知道,大白蛇说的“最后一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姜四喜当那个大白蛇是我害的,看我跟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一口唾沫就往我面门上吐,更别说会告诉我实情了:“你的耳朵,不配听到我们的事情。”
怎么样,我还真成了法海了——明明出发点是好的,可搞得里外不是人,费心费力冒危险,到头来没一个人感谢你。
就算他不说,事情我也得弄清楚,这姜四喜不说,也只好盼着白蛇能睁眼了。
这会儿,我一错眼,就看见姜四喜的胳膊有点不对劲儿,再仔细一瞅,我豁然就站起来了。
他的胳膊上,像是中了毒,大块大块的黑了起来,肉皮下的鳞片,闪着诡异的光。
我立马拉住了姜四喜,想看看他的胳膊什么情况,可这么一碰,“啪嗒”一下,他胳膊上就跟咖啡果冻一样,颤巍巍就掉下来了一块肉。
这地方,是开始长鳞片的地方,也是被白蛇刚才咬的那块地方。
难道说他命宫上的黑气,难道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
没错,现在他胳膊上,丝丝缕缕缠着邪气,放着不管,阴邪入体,非得出大事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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