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手当时就咳嗽了一声,阿七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抬头盯着他,眼神有点冷:“这个白生生的阿哥怕是嗓子有些个不好,要是不嫌弃,我给阿哥治一治。”
说着,我就看见她红润润的樱桃小口微微移动,像是要下蛊。
卧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赶紧拉住了阿七:“他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上火,不用给他费心,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长寿一听,跟挑衅似得,咳嗽的更厉害了,那模样欠欠的,看的我都想给他下个蛊。
阿七这才回过头来,一脸无辜的说道:“黑阿哥的公事,当然要紧咯,不过哪个行当,可都是要分个先来后到的呀,这个东西,是我先看中的,黑阿哥要我让出来,可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
说着,她就看向了那个大白蛇,嘴角一勾,勾出个阴狠又得意的笑容来。
我本能的顺着她视线一看,顿时就愣了——刚才没细看,就知道这蛇身上有伤,可现在月亮更亮了,我就见到那些伤口,竟然是皮翻肉绽的重伤——就好像,是鱼摊子上料理完了的鱼一样,肚皮上被划开了,甚至能看见蛇的内壁脏器!
这样的伤,像是用刀子竖着割开的。
最触目惊心的是,这个白蛇脑袋上有一个小黑洞,像是生了个疮。
疮里面好像还隐隐约约的攒动着一些米粒大的小脑袋,卧槽了,难不成,阿七给这个大白蛇下了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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