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我要这么做,老朱和陪护的脸色都难看下来了,不吃东西的后果是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但好在老朱是个狠人,一咬牙,就把嘴里的肉给吐出来了,果然,嘴里一空,老朱的面门顿时惨白惨白的,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就往下掉。
一开始老朱是忍着的,可后来肚子的剧痛让他根本忍不住,还是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来。
我们都看得出来,老朱的肚子,又有了微微的起伏。
唐老在一边,表情也十分心疼:“当初我们上战场,这老东西被汽油弹给烧了,都一声不吭的,我们都跟他叫锯嘴葫芦,能忍着呢,现在,这个罪过,看来比汽油弹还大!”
我就靠近了老朱,跟给晕车的人送盆子接呕吐物一样,就把那一大桶猪油搁在了老朱面前。
猪油的香气扑到了老朱的口鼻里,老朱本能的张开大嘴,就冲着猪油长大了嘴,想吃。
可他被缆绳绑的结结实实的,根本就动弹不了,只流出了一口的口水。
既然吃不到,又馋,老朱的表情就更痛苦了,嗓子吼喽吼喽出了残破的声音:“撒开,撒开我!我他妈的不治了!”
陪护的和唐老的表情,都带着点心疼。
我则把猪油往前送的更近了一些,故意让猪油的香气熏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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