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是被发现了,就会被抓到了马上,当死人的新郎官。
这个传说把整个村的小男孩儿吓得晚上都不敢出去撒尿,我也是,只敢尿在墙根,搞得墙根被滋出来了不少的白蘑菇,我爷爷还挺纳闷,说家里也没养狗,哪儿来的狗尿苔?
这就是鬼嫁女了?
我寻思了起来,这村里的小青年丢了这么多,难道都是被鬼女抓去当新郎官了?
可鬼女一共才几个啊,用得着这么多新郎官?集体结婚啊?
我正想着呢,那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我们面前,长手一肩膀撞在乐屋肩膀上,歪歪头跟我示意,让我去看那个高头大马。
我一抬头,见了那马,就吓了一跳——好么,远处看不显,近处一瞅,那马竟然是纸糊的!
难怪……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呢!
再往马上头一看,我就看见坐在上面的新郎官了。
那个新郎官穿着一身红袍,跟戏台子上的一模一样,而且,也在笑。
可这个笑容不像是喜悦,他两个嘴角都是僵的,这个笑容,简直像是有人用手指头勾住了他的嘴角,给他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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