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一看,才发现那也是个神保牌,跟我们在老果头家里看见的差不离,只不过这个神保牌不知道蒙了多少年的烟火,上头都是包浆,完全看不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正想看清楚点,忽然一个很微弱的声音从庙的角落里面传了过来:“我撑不住了,晚上要乱,别开门。”
我一愣,回头就去看这是谁在说话。
可这个庙里乱糟糟的,光剩下了积灰,和看不出原来是什么用途的家具,根本没有人。
我就看长手,长手显然也听见了,满处去找说话的人。
小胖子和罗晓梅则完全没听见那个声音,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在找什么。
但这个庙没一亩三分地,一眼就能看到底,我开开了早垮下来的窗户,阳光透了进来,哪个角落都照过来了,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就站在门口,没谁能这么出去——除非刚才开口说话的,不是人。
我嗓子眼儿就紧了,是那个目光锐利的老头儿——填坑将军,也是罗刹鸟口中的爷爷。
长手看向了我,我点了点头,出门就跟这些本地人问,除了那些已经出事儿的男青年家庭,还有谁家是打过女婴,换取儿子名额的?
有不少妇女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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