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见了那个“爷爷”,就跟耗子见了猫似得,哗的一下就散了。
我和罗晓梅随波逐流,也不打算太出挑,只得跟着那些女人乱跑,那些女人跑了一气,再一伸头,看不见那老头儿了。
不光我好奇,罗晓梅也好奇,就想找媒婆痣再问问。
没成想这么一乱,媒婆痣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现在身边剩下的女人,嘴角都抿成一条直线,我示意罗晓梅也别费劲儿打听了——这种嘴叫锁子嘴,问不出什么头肚。
罗晓梅一时有点失望,这会儿倒是听见另一边嗡嗡的像是在议论什么,我跟罗晓梅打了个眼色,就挤过去了。
“又来哩……”
“得想想法子,这么下去不成。”
“还差多少个?”
“不多不少,一百。”
“一百?事情的动静闹大了,恐怕本地人跑光,事情不成。”
这是在议论什么玩意儿呢?好像在赶时间,凑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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