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一愣,骂道:“臭外地的就是不爱脸面,一个人打不过,呼朋引伴的上,你们属豺狗的莫?”
我立马说道:“误会了误会了,咱们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老张他们跟那个年轻人顿时都给愣了,老张他们停了手,可那个年轻人却冷笑了一声:“哪个跟你们是自己人莫?”
说着,他大声喊了起来:“出来出来,外地人欺负到了咱们家门口咯!”
应着他那声音,走廊两侧的房间呼啦啦的出来了不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问道:“么子人这么大胆子,敢太岁头上动土咯?”
这些人腰上,无一例外都晃荡着铃铛的声音,我听得出来,基本上都是金的。
这就是天师府在西川的分门了?这么多金铃铛出现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寻常情况,八成这附近出什么事儿了——还得是大事儿。
眼瞅着他们虎视眈眈要扑过来,我连忙把我的铃铛也露出来了:“真的是自己人,你们看看,我们是天师府来的。”
那些人一看我们几个身上都有铃铛,先是愣了愣,但仔细一瞅,就老张是个金铃铛,我们几个都是银的,(我一直没顾得上换成地阶金铃铛),这一下,他们的表情就有点不屑:“上头天师府来的,还以为多大来头,原来也不过是小脚色——有臊不在自己屋门口憋着,到我们西川来做么子?还敢欺负我们西川人!”
“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别以为上头来的,就能在我们西川作威作福了。看看你们这几个寒酸的铃铛,怕是点子跑腿的杂毛鸡,跟天师府报销差旅费的资格都没有吧?”
一个人就跟刚才被我撞了一身啤酒的那个年轻天师说道:“你也担待一点吧。他们可够呛能有钱赔你那两杯马尿。”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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