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普遍都用纸巾,很少有姑娘再用手帕了,她的手帕上有跟她一样的味道,说不出什么花的香气,就是特别好闻。
这个味道让人心不由自主就跳起来了。
飞殭好死不死的插嘴:“李茂昌,你脸红了。”
“管你啥事儿,照着你的药切。”
人都死了,还这么多话。
钟灵秀倒是笑了,但马上,她的眼神就给变了,立刻回头去看黄二白,声音很凌厉:“这是怎么回事!”
黄二白回过头就看着我,露出个见怪不怪的表情来,说道:“这个就得问他了。”
不是,我咋了?
我刚想问,忽然就觉得耳朵湿湿的,一阵特别不舒服的感觉,还有点耳鸣,左手还有伤,动不了,右手抬起来一摸,我顿时就给愣了。
卧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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