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鸡皮疙瘩顺着我后心就给爬上来了,卧槽,难道说,那个跟着我们的第四个人,就是那个童男?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货跟大金花一样,成精了还是咋?
“哒”,我这么一发呆,打火机又一次烫了我的手,我的拇指条件反射这么一缩,火光又给灭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果然,人在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是格外敏锐的,我听到了面前不远的地方,一阵“沙沙”的声音,冲着我就过来了。
这个声音,真跟普通人的脚步声不一样——唰唰的,倒像是扫地的声音。
我再一寻思,要是穿着拖地的长袍,人一动,袍子就在地上拖过去,肯定也是这个声音。
真是那个蓝袍童男啊?
按说我身为阴差,又见过这么多的风浪,实在不应该害怕,可我也不知道那个童男是个什么来头,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发了慌——人最怕的,其实就是未知。
但我还是提了一口气,攥住了三五斩邪,迎着那个声音就走了过去——这货真想对我怎么样,我一下劈了他。
在我亲戚家的花圈店里,见过童男是怎么扎出来了,外面光鲜亮丽,里面就是以芦柴棒为骨撑起来的,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