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对地下室,心里总有点恐惧感——说时髦点,就跟电视里那种幽闭恐惧症似得,不过我不会跟那些女主角一样大喊大叫就是了,可能程度轻。
不过就算这样,心里也还是老大不舒服——算了,上这里也不是来休闲的,管他舒服不舒服。
我吸了口气,就把轻轻的把打火机给点上了。
火光一亮,我看见了一个很幽深的台阶。而火光照不到的地方,有大团大团的阴影,也不知道是啥。
一回头,我正对上了一张大白脸,那大白脸一双空洞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照着歌词来说,跟我就差零点一毫米,好险就亲上了。
这下,差点没吓的我叫唤出来,一只手就按在了心口,脚也软了,童年噩梦萦上心头,好险没一个跟头从楼梯上滚下去。
他娘的,难道这左一行早就知道我会来探地下室,提前叫人在这里埋伏好,等着给我来个瓮中捉鳖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这么想着我就要抽三五斩邪,寻思着跟他们拼了也得救出兔爷长手他们。
可手一碰到了剑柄上,一瞬间的惊惶瞬间就压下去了——我这才看清楚,这尼玛是个纸扎童男。
那个纸扎童男跟我差不多高,穿着一件真的蓝袍子,做工还挺精致,我亲戚家花圈店也卖过,这种质量怎么也得上百块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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